到第二天,一切就仿佛没发生过一样了。
他是在冷处理。
所以,田晓萱说的是对的,网上说的也是对的,他就是一时冲动。
她取下头的毛巾,坐到卧室外的阳台上,也不吹头发,就那么发呆。
心里烦乱得很。
翻来覆去想两人躲雨时的情形,想他后面的举止神态,想他另开一间房的意图,想他此时在做什么。
他也有和她一样为此而烦恼吗?
不知坐了多久,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她立刻坐起身来,慌忙跑到镜子前照了照自己的样子,理了理凌乱搭在头上的湿发,这才去开门。
门外却不是梁志渊,而是柳秘书。
“老板,梁总让我替他拿一份放在书桌上的文件,用牛皮纸袋装着,还有行李箱,我不太方便进去,麻烦老板帮忙拿出来一下。”
薛棠棠露出一个和气的微笑:“好,你稍等一下。”
说着就虚掩房门进了书房,从桌上拿了文件,又从地上拖了行李箱出来交给柳秘书。
“谢谢老板,那我先下去了。”
薛棠棠笑:“辛苦你们了。”
“正常工作而已,老板好好休息。”柳秘书说着朝她颔首,然后就拿了东西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