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志渊解释道:“大概是发情期吧。这鸟巢里的鸟尾部分叉,身长口尖,背后羽毛为蓝黑色,应该是燕子。燕子发情期大概在4、5月,正好是现在,鸟类处于发情期时,偶尔会有烦躁表现,用嘴啄窗檐上的木头,应该就是因为发情期情绪烦躁。”
梁志渊说完,两人周身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薛棠棠不知道能回什么,梁志渊干咳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去搬梯子来将这鸟巢拆掉吧。”
薛棠棠觉得在鸟儿想办事时拆了它的家有些残忍,但她又想好好睡觉,犹豫半天,默认了,于是梁志渊搬来了梯子,三下五除二就拆了燕子的鸟巢,那燕子在旁边叽叽喳喳叫得很是愤怒。
解决了鸟巢,两人互道晚安,各自回房。
回房后薛棠棠立刻关门坐到床上,开始揣摸梁志渊今晚的诡异行为和莫名其妙的话语。
他为什么要提什么发情期?
他在暗示什么吗?
想和她同房?
不对……他一直就没表现出这方面的想法,而且前两天还和那欧阳秋在酒店厮混呢,怎么可能突然起这种心思。
以及,他不开灯,鬼鬼祟祟站花园里做什么?
说什么醒酒,怕吓到她,她才不信。
想来想去,薛棠棠突然明白过来:梁志渊是故意提起发期情这种话题的,他就是要她误会,以为他在暗示她,但其实并不是!那不过是他转移话题和掩盖真相的方法,掩盖的是他躲在她房间外的真实目的!
而这个真实目的是什么,她不知道。
第二天梁志渊前脚出门,她后脚就去了花园,到发现梁志渊附近的地方查看,转了几圈,竟真发现些东西。
三根烟头。
藏在花丛覆盖的隐秘处,要不是认真找还真找不到,看成色,就是昨晚才扔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