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泽冷冷一笑,“你要是真有眼力劲,就应该第一时间冲出来把人给我拉走,省得我昨晚……”他顿住,没继续说,也没必要说。
那么荒唐的一夜,越少人知道越好。
李楠自以为懂了,很上道地说,“午餐时我会嘱咐他们多备一份汤给您补补。”
修泽:“……”
他懒得再说,把笔搁在一旁,从右边一沓文件里抽出一份报表翻了翻。
其实也没看进去,心是飘的。
他想到了昨晚的那个女孩,还有昨晚发生的一些事,既荒谬又不可思议,却还是忍不住翘了翘唇角。
善于观察人的李楠自以为是的把这个微笑归结为回味,主动问,“修总对她好像有点不一样呢,要不要我去查查她的背景还有联系方式?”
不一样?
修泽忽然沉下脸来,面上如 同结了层厚厚的寒霜。
对她动了恻隐之心,容忍她所有的忤逆,不过是因为她取了个好名字罢了。
他把报表倒扣在桌上,很干脆地说,“不用!”
温西月吃了点东西,勉强恢复了八成体力。
什么事也不干,就拉着昨晚同行的两位室友帮忙回忆十几个小时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些看上去是酒后乱为的事,其实上处处有悖于她平常的处世风格。
她对自己还是有个清醒的认知的,嘴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