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园子里只剩下两个人站着,沈灼和墨迟笙。沈灼狼狈,墨迟笙更是好不到那儿去。
他的衣服被妖兽的爪子撕碎,此刻破布般挂在身上,妖兽可以轻松破开他的防御,他身上的爪痕浸出血珠,相互交错,看上去格外恐怖。
不仅如此,还有一条灵蛇将他紧紧缠住,他的扇子敲击蛇鳞,发出金属的碰撞声,带起一串火花。
叶澜溪的威压转移到灵蛇身上,只见双眼发红的畜生吐着蛇信,不甘心地从墨迟笙的身上游下来。
墨迟笙遭此劫难,脸色苍白阴沉,双|腿一软就差点跪下去。
关键时刻,沈灼快步上前接住他,一个劲地道歉道:“墨公子,实在对不住,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沈灼也狼狈,这让不知道三个字听起来很有说服力。他眼里的歉意仿佛能将墨迟笙淹没,让墨迟笙觉得被人戏耍的怒火发泄不出来。他脸色憋的难看,沈灼毫不怀疑下一秒他眼里能喷出火来。
但墨迟笙没有,他捏紧了手里的折扇,分明的骨节泛白,皮笑肉不笑道:“没事,先离开这里。”
妖兽被叶澜溪的威压镇住,但墨迟笙心有余悸,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他狼狈至此,衣摆甚至有可疑的水痕,这些东西无不刺激他的神经,他现在只想离开沈家。
赶来的众人还在一头雾水,叶澜溪出声询问,沈灼扶着墨迟笙往园子外面走,解释自己一时大意,不知道妖兽尚在,带着墨迟笙误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