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只一打不过就把自己缩进壳里的小动物。
接下来,无论你再说什么,她都不会再反驳,但是也绝对不会认可。
孟梁观叹口气,把她抱进怀里,闭着眼睛说:“好了,我不对,我跟你道个歉,你也说句对不起,这次就这样过去了好吗?”
岁初晓冷冷一笑,抬起头来看着他,提醒:“孟先生,您恐怕是弄错了进度。我们现在正在走离婚程序,您关心的应该是让您的秘书帮您排出明天上午十点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的行程来,而不是在这里求复合。”
小女人语气如冰,话很绝情,孟梁观心里刚刚熄灭的火又烧了起来。
他敛起眉头看着他,“你可想清楚了?”
岁初晓淡淡一笑,“我已经想得不能再清楚了。”
“好。”
孟梁观看了她好一会儿,终于把她放开。
他大手抚住额头,迈步走到窗前,手撑住窗前栏杆,望着外面天空上渐渐聚合起来的云层。
男人立于窗前的背影阴郁而高大。
岁初晓曾经把他当做一座山。
一座云雾缭绕,植被繁茂的大山。
她把自己迷在了里面,以为永远都走不出来了。
现在,不也出来了吗?
她最后看了他一眼,仰起脸忍住差点滑下来的眼泪,转身就要去开门。
手刚握住门把手,孟梁观的大手就覆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