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符篆,她全部给了欧阳喆,让他去分配。
钟长风手快地抢了一张,十分陶醉地贴在胸口,“这就是被大佬包1养的快感吗?”
话音刚落,就被言于归一道灵气打中屁股。因为言于归的灵气没有伤人的意思,钟长风手里的符篆也没触发。
他疼得跳起来,摸着屁股抱怨,“这么个醋坛子,弟妹怎么忍你的?”
“你就知足吧,”欧阳喆把符篆整理好了塞进怀里,“当年我们同宿舍一个男生碰了他钱包里夹的照片,他差点没打人家一顿。”
“什么照片?”谢留夷好奇地问。
“你不知道吗?就是……哎哟,老言你打我干嘛?”
欧阳喆的后半句话突然变了调,言于归收回手,风轻云淡地说:“手滑。”
谢留夷从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收回视线,心里有些猜测。他钱包里夹的,莫非是她的照片?
突然,谢留夷神色一动:远处有元婴修士的气息接近。
她神识铺展开,便“看”到一名元婴修士御使着一艘飞梭,载着几个凡人向将离公会驻扎的村子而来。
那几个烦人中有个熟人,正是之前跟在黄袍修士身边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
那元婴修士似乎想给下面的人一个下马威,人还未到,威压先至。
谢留夷察觉到那修士的意图,掐了个诀,村落上空便出现一个肉眼不可见的屏障,将那修士的威压一丝不露地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