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意识到不是这个称呼,便换了一个,“哥……”
他明明没有喝酒,也没有烧得不省人事,脑中却反复的在天旋地转。
他又低下了头,想再次凑过去,却被对方躲开了,一时之间眼睛都红了,看得人以为都快哭了。
似乎是不忍心,之后的事情便没有躲开。
应陵游几乎是任由着这个人在他身上胡乱的留下印记,但腿软得站不住脚的那个人,却又偏偏是对方。
他只是觉得好笑,这压根也不算调情,甚至是毫无章法的乱拱,看来,毕家小公子身经百战,这样的说法,是乱传的了。
一室之间只剩下黏腻的呼吸声,直到那只作乱的手,即将探到下方的时候,才被应陵游止住了。“打住,你不可能在上面的。”
即使屋内的灯光很暗,毕川连都开始觉得有些晃眼。他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已经拍不起来了,躺在对方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这会,他才发现那只小脏猫正躲在桌角的一旁,眼睛滑溜溜的盯着他们看。
“等它大了,一定要把它送去绝育。”
应陵游自然也注意到他所说的是什么,颇为好笑,拉过毯子,把人卷成一个球球,“行了,等会有人过来送饭。”
“哦……”
“不准挑食。”
“哥哥……”
“做什么?”
“我好喜欢你。”
这颗直球打的,简直是跟情窦初开,刚尝到一点点好处的人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