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津问他:“我有吗?”
周雪尘:“你心知肚明,又不是第一次。”
为了卖课,私自将他的微信给了不知所谓的人。为了拿下居委的生意,死皮赖脸逼他参加街道的国庆表演。萧小津不是自私自利的人,然而在周雪尘的记忆中,损他利己精打细算的事,萧小津没少做。
萧小津觉得喉咙被什么哽住,艰难地咽了咽,直视周雪尘明确地告诉他:“我不明。”
周雪尘别开脸,望向旁处:“做人要敢做敢当,你图钱婉给你的好处,就坦白跟我说。她给你什么,我给两倍,只要你别在我背后搞小动作。”
她图钱婉给的好处?她在他背后搞小动作?萧小津脑里一片空白。
和钱婉在餐厅见面的最后,钱婉说等网上的风波平复了,周老师该找到突破口,回德国继续深造了。
萧小津有点诧异,但也同意:“是啊,周老师不年轻了。”
钱婉接着说:“萧老师,我答应过到时会帮你实现在市区开瑜伽学校的愿望。”
萧小津淡淡地笑:“谢谢你的好意。办瑜伽学校是我的梦想,我想靠自己一点一点地实现,这样更有满足感和成就感。”
钱婉:“对你来说,我猜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萧小津不否认:“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是容易的。我会努力。”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余哲给她的教训历历在目。
归根结底,还得靠自己。
钱婉看着萧小津,仿佛在钻研她的决心。良久,钱婉有几分敬佩又有几分落寞地说:“萧老师,你说我好,我认为,你才是真正的好。”
萧小津当客套话去听,奇妙地听得心里暖融融的。
她不需要周老师的感激,也不需要他像钱婉那样赞同她,毕竟,她确实没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