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你这样做等于心虚,等于间接承认网上的所有传言。”萧小津恨铁不成钢地说。
周雪尘收回视线,随便看着哪说:“那都无所谓了。”
萧小津:“无所谓?你知不知道其实是有人故意……”
周雪尘:“我说无所谓,就无所谓。”
萧小津:“……”
她不明白,也不相信。
问他:“被很多不同肤色不同母语的女人骂你始乱终弃也无所谓?”
周雪尘耸耸肩。
萧小津:“被人怪责你气死导师也无所谓?”
周雪尘又耸耸肩。
萧小津:“被人指控你把别人的手打伤了也无所谓?”
周雪尘还是耸耸肩。
萧小津定定地看着他,周老师的表情太过漠然,他真的无所谓。
萧小津满腔情绪翻江倒海地想涌出来,她压住了。她气得想发笑,却笑不出来。
焦虑了一天,忙着安抚家长,小心翼翼应付媒体记者,招呼赵雪梨,托余理帮忙撤热搜,余理又找朋友帮忙,兵荒马乱的,乱糟糟的,为他操碎了心。
他没有感谢,没有支持,没有关心,连问都不问。因为他“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