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到一个黑色烟盒,打开抽出一根,叼到嘴里,精神似乎好了不少,手肘撑着台面问:“小姐姐几岁?以前学过吗?报长期还是短期?考不考级?”
宁京雀没回话,她被男人叼在嘴里的手指饼整懵了。
“以前没学过,报个短期速成的,不考级。”萧小津替她回答。
男人看向说话的女人,略笑:“没问题,你想怎么学,我怎么教。”
萧小津直视他,男人眉眼狭长,睡不醒似的半眯着,眼神漫不经心,有水润的碎光,也许是忍着呵欠,泪水往回憋的。
“谁教?”萧小津问。
“我教。”男人说。
萧小津:“有其他老师吗?比如女老师?”
男人低下眼,视线淡淡掠过萧小津的胸部,闻言重新抬眼看她,勾起一边唇角:“有啊,外面的琴行。至于这里,就我一个老师。如假包换纯天然男人。”
萧小津不出声了,暗里扯宁京雀的衣摆,宁京雀回过神,却忙道:“谁教都一样,反正我只学一首曲。”
男人感兴趣地看她:“什么曲?”
“就是……”宁京雀忽尔脸红,没往下说。
男人笑了笑,咬着手指饼的牙白净整齐,“我认为难教的曲子,至今还没有。你敢学,我敢教。”
宁京雀被他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改问怎么收费。
“50块一个小时,中场休息10分钟。”
“我只上15堂课,能学会弹一首曲子吗?”
“20堂有把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