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怠的江晚梨默默点头:“我知道。”
文娴像个刚给学生讲过题的老师,反问:“你知道什么?”
“……”
江晚梨答不上来。
“裴总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但是梵尼是你们江家的。”文娴说,“你不能指望他帮你做所有事情。”
“我没这个想法。”
“那就好。”文娴说,“你应该也明白,裴总没有吞并占有梵尼的意思,他在等你成长。”
“什么?”
“你不知道吗。”
江晚梨面露疑惑。
她应该知道什么?
文娴环手,实在对这个大小姐有点看不明白,说她愚笨吧,对专业性的东西又有自己的想法和创新意识,说她聪明吧,竟然连这么浅显的事情都看不明白。
文娴不知道裴忱的想法是什么,但从他只从其他股东手里收购股份而不去逼迫江晚梨出售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未来的某天,他还是会把梵尼管理权还给江家继承人手里,可能是江家小叔,也可能是江晚梨。
听了文娴的分析,江晚梨明白了。
并深深为自己昨天的偷懒而感到愧疚。
最后文娴告诉她,因为明天即将召开部门会议,各个组都必须拿出适合的方案,她是觉得江晚梨的不错才这样催促。
从办公室出来后,江晚梨神情并没有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