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下孩子的初衷,是因为她爸爸闻清书的一句话:“行, 你要走就走。把孩子生下来, 我就当从此没你这个女儿!”
她弟弟一直告诉她,那肯定是爸爸的气话。
她何尝不知道呢?
但她早已经在童年里被他磨练出了一副铁石心肠, 闻清书的这句气话反倒在她经年积累的积怨与怒火上开了一道口子,有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生下孩子没多久,她毫无留恋地走了。
她甚至认为,从那时候起,她和闻家的羁绊就已经被她和她爸亲手斩断了。
回到俄罗斯之后, 她再也没有联系过家里。
只有闻鸿偶尔给她发点消息,说说孩子的近况,她从来没有回复过。
冷漠也好,无情也罢。
有些事情不能回头。
只能硬着心肠往前走。
……
她铁石心肠地过了十七年。
直到有人告诉她,原来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那个孩子一直在注视着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看着她。
原来那孩子每个月都会来看一场她的表演。
原来那孩子也在芭蕾上有着独特的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