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不为所动。
“不是钱的问题,是这曲子我本来就是送人的。”
“送人!?我跟你买你都不肯,你居然拿去送人??”安德烈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一瞬间觉得自己呼吸都要不顺畅了。
按照伊戈尔在国际上的名气和地位,开出上百万的筹码跟他约一支曲子都不一定能成,现在伊戈尔居然还想无偿地送人——败家子啊!
安德烈双手下意识地再次掐住他哥的脖子:“是谁?你想送给谁?我现在就去暗杀他。”
伊戈尔:“……”
安德烈佯作傲慢地说:“哼,这世上没有比我更适合诠释这支曲子的人了!”
伊戈尔叹了一口气,推开安德烈不死心的大脸。
“我是想送给那个小姑娘。”
一听这话,安德烈愣了下。
“她?”
伊戈尔没提名字,但是他下意识就想到了那天在冰面上跳舞的闻遥。他甚至不需要开口问,在那一瞬间就确信了伊戈尔说的就是她。
如果是她的话……
那倒的确还挺适合的。
他不懂花滑,也一直觉得只有在芭蕾舞台上的芭蕾才是最完美的。但是看过之前那一场冰演之后,连他也忍不住觉得有时候芭蕾以其他形式出现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但是——”他仍然有些不死心,拉着伊戈尔不依不饶地软磨硬泡,“但是你送给她她又不一定能用,多可惜啊!这样吧,你要送就送,咱们各退一步,搞个双授权好不好?让我也排一套芭蕾舞剧怎么样?”
“不怎么样。”伊戈尔也是个挺轴的人,打定了主意要将曲子送人就不会轻易改变主意,“没有比她更适合这支曲子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