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下午两点的飞机飞a市,现在已经上午十点了,陈炽还没让她吃上早饭。 “没有下次了。” “好。” 四十分钟后。 “骗子!” “嗯,我是骗子。” “流氓!” “嗯,我是。” “浑蛋!” “嗯,没错。” “你怎么……怎么不说话……” “我在反思。” “反思什么?” “我在反思……”陈炽汗如雨下,缓缓淌过殷红的泪痣,滴在枕头上,他声音低哑,“你为什么还有力气说话?” 于是林喻言便没了力气说话。 最后,他吻着她汗湿的发,小声埋怨:“江起云和徐遇安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