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有香槟玫瑰, 只有一排大白菜……甚至还没长熟!”
“……噗。”
“不要笑!”
岑念两只手背在身后因为羞恼绞成一团。她色厉内荏地提高嗓门, 不由自主地开始结巴:
“甚,甚至连追妻火葬场这种套路都没有!莫名其妙就被求婚, 从心理层面来说我觉得也不是很满足!”
“但是我听说, 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江与臣往下拉了拉墨镜,露出小半张清冷如霜的脸,惑人到让她移不开视线。敏锐地觉察到自己又占了上风后, 他紧绷的肩膀缓缓放松下来:
“我丰厚的嫁妆都被你来回来去花了这么多次了, 现在你不想让我进门?”
“……”
这下被憋的说不出话的人变成了岑念。
她围巾以上,刘海以下的脸颊变得通红,吭哧吭哧地像一只炖着米粥的高压锅一样, 半天终于憋出几个字来:
“……你你你也不算吃亏, 反正你第一次的时候技术也很差……”
后半句话被她及时咽了回去。
然而江与臣的眼睛却瞬间危险地眯起。
两只耳朵“啪”地一下直直地竖在脑袋上面,像两个巨大的感叹号一样,无声地震慑着岑念:
“《聊斋志异》里多得是书生跟妖精们海誓山盟后,转眼就中了状元把承诺忘得一干二净的。”
他声音不重,但每一句都像在拷问岑念的良心,
“哪能想到几千年过去了,性别一转换, 你们人类还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