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摸着他的头发耐心诱哄。指尖擦过兔美男单薄冰凉的唇,似乎沾上了一点潮湿。她凑在光线下一捻,才发觉是他嘴唇缺水干裂的血。
再这么不吃不喝几天下去,他人一定吃不消。
似乎是被“孩子”这两个字触动了神经。江与臣克制地在她肩头蹭了蹭,终于一脸不情愿地抬起头来,语气谨慎:
“……你会去很久吗?”
“怎么可能!”
岑念马上一手指天,信誓旦旦地开口:“我一秒钟都不耽误,很快回来!除了吃的,我再给你带几件衣服回来。你这么——”
她视线扫过眼前衣不蔽体,秀色可餐的江与臣,生硬地地扭转开话题,
“——总之看着就非常冷。”
没想到江与臣却一脸嫌弃地摇了摇头。
“啧,我不要自己的衣服。”
他边说边抬起身子,眷恋地抱住岑念丢下的围巾轻轻翕动鼻子,“……但是你的可以多带点过来。”
“我想用老婆的衣服重新造个窝……这样你出门的时候,我趴在衣服堆里,还能感觉你像在身边陪着我和孩子一样。”
岑念:“……”
她面色淡定看着兔耳美男抱着自己围巾眼角潮红的样子,在心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高段位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她终于在今天彻底领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