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猛地停下脚步,目光灼灼地盯着章书鸣。
“是,是看见了。他在停车场坐了一会儿,突然像失了魂儿一样直愣愣地就走了。”
章书鸣咽了咽口水,还是大胆开口:
“你跟他其实也是那种关系对不对?我那天在树丛后都看见了……这种脾气差又不会照顾人的病秧子没什么好留恋的。如果你喜欢这一口,其实我——”
“不要再拿这种话来恶心我。”
岑念冷笑着打断了章书鸣的话,漂亮的脸色笼罩着显而易见的寒意,“你没有跟他相提并论的资格。”
江与臣不是可以随便替代,随便抛弃的那八十个墙头。
他是她从月亮里接过来的小兔子,是她在舞台上第一眼看中的人。
——是绝对不能出事的存在。
轿车飞快地停在市中心的公寓前。刚一停稳,岑念就急匆匆地从车门里冲出来,一边等电梯一边回答电话里医生的问话。
“恶心,头晕,嗜睡,无力,肤色苍白,疑似感冒。”
那位胖胖的赵医生在电话那头总结了一下,语气迟疑,“阻绝药我配置了这么多年,从没听说过有这种副作用。”
岑念焦虑地反复按着电梯按钮,内心慌乱不已,“可昨晚江与臣确实是这么猜测的……难道他是患上了什么人类的疾病吗?”
“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我突然有了一个猜想。”
电梯厢门打开,岑念火急火燎地冲了出去。然而两侧的公寓都空空荡荡,完全没有江与臣曾经回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