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被憋的说不出话的人变成了岑念。
她围巾以上,刘海以下的脸颊变得通红,吭哧吭哧地像一只炖着米粥的高压锅一样, 半天终于憋出几个字来:
“……你你你也不算吃亏, 反正你第一次的时候技术也很差……”
后半句话被她及时咽了回去。
然而江与臣的眼睛却瞬间危险地眯起。
两只耳朵“啪”地一下直直地竖在脑袋上面,像两个巨大的感叹号一样,无声地震慑着岑念:
“《聊斋志异》里多得是书生跟妖精们海誓山盟后,转眼就中了状元把承诺忘得一干二净的。”
他声音不重,但每一句都像在拷问岑念的良心,
“哪能想到几千年过去了,性别一转换, 你们人类还是这么——”
他边说边像是负气地转过身去。从没长好的白菜上粗|暴地扯下一片叶子, 放在嘴里无声地嚼来嚼去。
岑念:“……”
她隐隐觉得理亏,又来不下脸来光速道歉。只能一点点蹭到江与臣背后,戳了戳那只从衣服后襟的缝隙里漏出来的尾巴。
原本在身后微微抖动的尾巴团子一僵。江与臣冷淡地嗤了一声, 换了个方向继续啃白菜叶子。
然后岑念又绕到他背后继续去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