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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风雨如晦。
卧室内,兔金莲用耳朵捂住了岑念大官人呜咽的嘴,又轻笑着覆了上去。
兔子精会不会假孕,岑念不知道。
但全年发|情期这个事,江与臣确实是身体力行地向她证实了这一传言。
连着好几天的工夫,只要她出现在兔金莲的视线范围之内。几分钟不到的工夫,这个人就会撕开镜头前淡漠禁欲的伪装,眼尾泛红,尾音拉长地往她身上蹭。
岑念:“……”
对此岑念大官人不觉得享受。大官人觉得十分肾虚。
《聊斋志异》里常有被这个妖那个精化成的美女小姐姐采补过度,最后阳气耗尽一命呜呼的路人甲乙丙丁。她觉得在这么跟江与臣折腾下去,自己离嗝屁那天也为时不远了。
可是江与臣摸透了她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也学得聪明。每次主动凑过来之后,都是一番言语诱导加眼神勾引。
举手投足,面上的清隽疏离里透着若有若无的色气,清冷的声音再微微一喘,她就三魂去了七魄。
再回神时,江与臣的领口扣子已经被自己扯开了好几颗。
“我觉得我离死不远了。”
某天下午,岑念双目无神地缩在沙发里,捂着腰喃喃自语,“我肾好虚。经纪人给你放这几天假,应该不是让你干这个的。”
“再虚一点也可以。”
兔子精开口,小意温柔地给她喂了一块水果,身上带着雪松后调的香气,“我直接给你报工伤。到时候dk娱乐批病假下来,我就把行程推了照顾你。”
岑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