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被“兔子可以假孕”这句话洗刷了三观,整个人僵在毯子里,一动不动。
“……你说真的?”
岑念的声音虚浮地响起, 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但明明你是男, 不是,公兔子……公兔子也会有这种情况吗?!”
当然是假的。至少在江与臣的认知里, 还没有男兔妖精出现过这种情况。
但岑念这幅惊讶又绵软的样子让他觉得十分有趣。江与臣咳嗽了两声, 还是没打算拆穿这个一戳即破的谎言。
好在卧室里一片黑暗,岑念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听到那道清冷如风的声音凑到她耳畔,缓缓开口:
“是真的。你那本饲养指南里, 是不是说兔子的背不能乱摸?”
岑念:“……”
她呼吸一窒, 三观尽碎地点点头。
江与臣无声地笑了一下,手貌似不经意地搭上了岑念的后腰,缓缓游移:
“你自己算算, 我的背被你撸过多少次毛了。刚才你还一边哭一边抓得那么用力……如果后续我身体产生反应, 也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岑念脑子都乱了。
老天在上,她这么多年来可一直都是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青年,在大学还凭自己的政治觉悟当上了第一批入党的积极分子。
哪能想到有朝一日,马失前蹄。
她没抵抗住这只高冷兔子精的蛊惑,被动反复地把他吃了几遍。原本想着抽根事后烟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居然一不小心搞了个大新闻出来——
完了。江与臣如果真的扶着腰上门,那她一定会被她妈打断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