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有什么安排吗?”
兔男郎好听的声音夹杂在水流声中传来,意味不明。
“我要去改姓。”
岑念强迫自己回归正常的思绪,试图从暧昧桃色的氛围中跳脱出去,“……改成我妈妈的姓。”
纵然以后不会有其他联系,她也想跟那个恶心肮脏的人甩清最后一点关系。
“我陪你去。还有呢?”
“还有就是等待片方和公司的消息,看试镜有没有通过,要不要安排后续进组。”岑念的声音渐渐理性。
“然后呢?”
“然后——”
她突然卡了壳,“还有什么我遗漏了的事项吗?”
“嗯。”
水声乍停,某人低沉的声音透出一丝紧张和克制,“我想跟我喜欢的人单独相处几天,不行吗?”
砰!
岑念热意刚褪的脸一瞬间又涨红了。
“干,干嘛还要特意拿出时间。”她声音越来越轻,“明明每天工作都能见到,现在住得又这么紧……这是什么?”
她视线突然锁定在桌子上一个小木盒里。盒子是敞开的,里面零散地装着几十枚白色药片,显然已经被人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