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舟刚勉强挡下一记重拳,眼前的少年眼神微凛,修长的腿闪电般直接斜劈下来,紧跟着重重的一记飞踢。
“你小子还挺狠……”
江遇舟翻身闪到沙发后面,舔了舔肉垫上崩裂的伤口,猛地提高嗓门:“停!我放她走了!”
江与臣一个手刀凌空砍下:“你又在——”
“不是!”
江遇舟懊丧地举起爪子,示意他看自己手上的伤口,“照片上是我的血!”
趁江与臣停手,他又忙不迭地开口:“你仔细闻闻!这血味到底是谁的!我艹你还真是半点不带客气的……”
江与臣没理会他。
他身子绷得像一张弓,紧张地翕动着鼻子,分辨出空气里每一丝不同的味道。
米粥的香气,青豆的蒜味,奶粉的余香,还有兽类受伤的腥气……
确实没有人类血液的味道。
他深深喘了口气,这才站直了身子,冷冽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江遇舟:“……你什么意思。”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江遇舟搅搅烧干的锅底,心疼地对着焦糊的锅巴皱起眉头,“你这么大动肝火的是因为什么呢?”
“发|情期也紊乱了,对长辈的性子也变硬了……哎我说你是不是对那个小姑娘——”
“我不是!我没有!”江与臣猛地抬头,刚垂下的兔耳朵再次绷直,反驳得飞快, “……同事而已。”
江遇舟这次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