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埋在自己脖颈上的人,有些气急败坏:“你轻点扯,我就做了这一件嫁衣,扯坏了你赔啊。”
天地良心,她花了好多银子,憋了好多天就为了今天这一场浪漫又惊喜的相遇,可别全部身上这头狼给毁了。
贺清思压在谢如琢身上,单手上扬将她的两手压过头顶,双腿压制住她乱动的身体,喉结上下滚动,闷笑一声:“轻不了,扯坏了我赔。”
说完,极坏的在她雪白的肩头吸、吮,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
谢如琢浑身都要烧起来了,这样的贺清思有些孟浪,可是她却奇异的心仪,只想让他再痞一些的好。
这个让她疯狂心动的男人。
贺清思在她身上点完火之后,却没有再继续的打算,这里毕竟是在马车上,情不自禁的胡闹可以,但闹完了还是要顾一下她的体面。
且外头下着雨,谢如琢的肩头冰冰凉凉的,他将堆在胸口的嫁衣又拢了上去,将人捂了个严严实实,而后抱着她起来坐在了自己腿上,车内方才酝酿起来的春色眼见着收了蔓延之势。
谢如琢的脸皮虽然比一般姑娘家厚上许多,可也没有厚到那种大庭广众之下滚床单的地步,便老老实实的坐在贺清思怀里。
面上是老实了,可一双手总是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对他的身材见色起意了。
两人刚确定心意那会儿她还能克制一下,可今日她连嫁衣都穿上了,不摸白不摸啊,腹肌和胸肌纹理分明,充满了弹性的触感,简直是让她爱不释手。
贺清思被她撩拨的心头火起,却只能一再克制,实在被撩拨得很了,要不一吻封缄亲到她浑身酥软无力,要不就带着她的手,直接往某个反应激烈的地方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