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鹿臣果然快,再加上不堵车,不到十分钟就很快停到了她上次送伞过来的那栋小阁楼面前。
沈砚南走在前面,又吟紧跟其后,也紧张的护着她的那只手。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错觉,她就感觉她的手是起泡了,要不然为什么还是那么疼。
沈砚南的医药箱就在二楼的电视柜下,一拿出来他就蹲在了又吟面前捏着她的那只手缓缓的撕开了她敷在上面的纸巾。
他眉头紧皱,也很是小心,轻轻的揭开,生怕把她弄疼了一样。
“你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几根都被烫了。”他抬起头,眉心轻拧,语气也不是很好的疑问了一番。
本来就疼的受不了,现在还被吼了这么一顿,又吟自然是不高兴了。
她委屈巴巴的开口,语气里还似乎带着点哭腔,“那能怪我吗,那还不是得怪你,要不是你天天”
话还没说完,她就突然截断了言辞,这她才发现自己说的不太对劲。
她缓了缓,沈砚南也愣了下来囧着眼睛盯着她,见她不说了,他又对她使了使眼色,示意让她继续说下去。
又吟眼神有些闪烁,也没搭理他的眼色,“接水的时候有点走神,就不小心,淋到手上来了。”
沈砚南望着她那模样,嘴角悄悄地勾扬了起来,他有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接水的时候走神了,联合起刚刚她的那番话,应该是想他去了吧?然后就这样走了神淋到了手?
他忍不住心里高兴,但是又不高兴,高兴的是她想他,不高兴的是她因为想他烫到了手,而且还这么的严重。
他眉心轻拧起,低下头再次看着那几根红成这样的手指,有些心疼的吐了口气。
又吟收回眼神看他一直都没有出声,她这才缓缓的移回眼神落到了那个看着她手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