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吟皱了下眉头:“辛苦你了。”撇头再看向一眼里面的人就转身走了。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是不是坏人,你为什么要用那个扎我,为什么。”隔着大老远的又吟耳里就传来了一道刺耳的声音。
很快眼帘中便落入了一幕情景,一个身着蓝色病号服的长发女子手持着一个枕头,正在不停的拍打着她前面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生。
那个男生并没有还手,只是双手护着头不停的躲避着,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声闷哼。
她眯了眯眼睛,脚步也渐渐的放缓了下来。
她没敢上去帮忙,因为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病人打人了,估计要不到半分钟就会有专业人士来。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闯了过来好几个人拖住那个蓝色病号,嘴里还念叨着:“打镇定剂”之内的言辞。
奈何那个蓝色病号服的女子也不是什么好解决的货色,被几个人拉住了她都还在张牙舞爪的扑腾着。
甚至还觉得不公平的呼喊:“你们拉我干什么啊,又不是我扎他,是他扎我啊,是他扎我……”
她被拉进去后声音也逐渐的小了起来,最后直到一点声音都没有在发出。
那个终于能放下护着头的手的医生也长长的深吸了一口气,他熟练的用手指抓了一把他乱糟糟头发抬头看向了她这边。
又吟一愣。
夕阳西下,外面残留的光照射在他的情景形成了一道难以言说的情景,那整整的一模样就像是一个光的孩子。
这时,很久都没有再出现的一个画面很快浮现在了她脑海中。
那画面似乎还能发出声音,那声音便是一个笑的甜滋滋的人叫着她“姐姐。”
沈砚南抬头,与她对视,看见一个人正在痴痴的望着他,因为不确定他也习惯性的往后瞧了瞧看看她是不是在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