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忍了好久了,蔻蔻真的不可以么?嗯?”
他压抑着即将崩弦的冲动,用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征求她的同意。
兮也其实没有不想,她是个有点仪式感强迫症的人,没有洗澡,兮也有点嫌弃自己。
但是看着封晏这样隐忍的眼神,她心软了。
她几番挣扎之后终是脱线,伸手抚上封晏的半边脸颊。
莞软曼声道:“可以,可以的。”
得到想要的满意答案的封晏低哑而笑,低垂着头埋进兮也的颈肩窝处,像是疯狂的沉迷,他轻咬一下锁骨。
兮也一激灵,轻喘一下气,却是没出声。
封晏似是不满足,这次慢慢一寸一寸在锁骨和修长的天鹅颈间流连轻吻。
脖子是兮也的敏感地带,一下都受不了,更别说是这样的挑逗,此刻她早已没了意志力,轻轻压抑,才没有出声。
封晏在她耳边低语:“不用忍,叫出来。”
像蛊/惑似勾/引,兮也分不清,此刻也不想去区分,就让她就此沉沦罢。
瞬间脑中万花绽放,兮也泪眼朦胧,却如出水玫瑰,妖艳绽开。
被子早已不知去向,也无人去管。
封晏压抑着,“可以么?”
兮也已经看不清他,只是低低的,“可……可以。”
一声喉间靡音,兮也感觉自己好像又活了,如鱼得水。
久旱逢甘霖,或许也不是不可以。
夜色浓稠如墨,漫漶不清的波光粼粼如鱼鳞,荡涤沉入水中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