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嘴角僵着,不上不下,“那边,没有开放,不能……过去的。”
手指不认输的仍旧捻着封晏衣袖的一角,长久而执着的看着他。
下一秒,封晏直接脱下了外套,只留下里面的衬衫,单薄的衣衫若隐若现着肌理线条。
封晏居高临下的转头看向白烟说的不开放的地方,毫无感情的松开手上的西装,“我找人,出了什么事情我担。”
明明只是一件西装的重量,却如泰山之石压得白烟喘不过气,手就要被灼烧泯灭似的,她嘴角无力,无助的看向封晏,气息都悬坠着。
“别去,我可以……找人帮你找,别去。”
然而那道身影恍若未闻,自顾自的往前面走,越走越远,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拐角处。
一旁有知道些许内情的人闭口不言,打着岔转移话题。
白烟唇瓣被贝齿撵着,血色全无,惨白许久都没能缓过来,她只是想让他看看自己,但凡他开口,她都能去为他做的,无论什么事情。
手中的西装无力中滑落,袖口的叠扣砸在地上响起如玻璃破碎的声音,白烟苦笑。
封晏越往里走人烟越稀,是不是看一眼手机却始终没有消息,预感的刺痛越来越强烈,他就不应该放她一个人在屋里的,这里这么大,兮也方向感又绝顶差,恐怕看现在的情况手机都没带。
“兮也!”
封晏从走慢慢变成了跑,沿路喊着她的名字,喘着气在空气中化成白雾,额角滴下了汗,顺着喉结走向,没入衬衫衣领中。
-
兮也闲逛的路上碰到个一人下棋的老头儿,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了,还跟他博弈了一场,简直酣畅淋漓。
“姑娘挺厉害啊!”老头儿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并没有因为输棋而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