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她头发自来卷,到现在为止,不染发不烫发,洗头也都是在家里自己洗。
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叶故心有灵犀的也看了一眼洛泱,洛泱立马转了过去,手不住的摩挲着颀长的后脖颈,耳垂透红泛血似的。
禾禹嘲笑,“倪尔脱单难呐!”
席靳洲挑眉,“你又知道了。”
“她小时候多凶啊,男人婆好吧,要不是小爷我跑得快,我现在都被她打得三级残废了。”
“你不抢人娃娃她会打你?”李怀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
禾禹不屑一顾,“她要真能追到那什么绝世大帅哥,我名字倒过来写好吧!”反正就倪尔那火爆性子能找上对象他头都拧下来踢,此刻信心满满的下了赌约。
兮也虽然也不太相信倪尔那么夸张的说辞,但她习惯性护短,默默来了句:“录音了,我会转告倪尔的。”
禾禹:“……”
普照的太阳变得疏疏落落不再那么有力量了,临近黄昏,温度也开始逐渐转向寒凉,夜露浓重。
此刻才有些庆幸封晏强制性给她穿了羽绒服,暖和的像裹了个大棉被,暖火心燃。
“要回家了么?”兮也半缩着脖子埋在衣领里,只露出半张白皙透净的脸,声音闷闷的。
封晏垂眸,给她卷了卷衣领,不疾不徐道,“不急,我们去一个地方。”
也不说是哪里,只是开着车跟在叶故他们后面稳稳当当的行驶着。
仰头看着满串的七彩的气球,还没反应过来,周围就有花炮洒落,银光闪烁的碎片飘零而落,歇于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