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就会抱住他,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娃娃,给他讲故事。
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只是她觉得在这样寂静又没有尽头的黑暗里,她必须给他说点什么。
……
后来,他大概是习惯了她的存在,他经常被人带走,一走就是一整天,晚上才会回来,回来,就会主动来找她,然后抱住她。
像抱住一个娇俏的小娃娃。
只是痛苦无法平歇,折磨永无尽头。
她是他黑暗中唯一的稻草与明光。
她不知道他在经历什么,姜音便问那个来送饭的人。
她其实问过很多次,为什么要抓他们,有什么目的。
可是送饭的人总是一声不吭。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询问,那个送饭的黑衣人却打量了她一眼,冷冷淡淡的说:“你想知道?”
随后她就被带到了一个,白到刺眼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床,小男孩被禁锢在床上,身体战栗。
一边的桌子上,摆着很多针管和药剂。
一开始遇到的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也在那里,他拿起桌子上的药剂,注入针管里。
姜音听见他微笑着说:“看来这alha催化药剂量还不够。”
“那就再注射一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