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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份喜欢对人对己都是折磨,不如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这样啊。”桑倦说,“这样。”

——喜欢一个人,是要对他好的。

他像是在重复着一件已知的,沾满了痛苦的命题,以至于他眼睛都有些红了。

他这些日子,一直都让李助理,查他父亲当年的死因。

顺藤摸瓜的往下查,便也查出了他当年的许多蛛丝马迹,和一些,被他所遗忘的过往。

父亲当年很喜欢科研,于是技术入股了某家科研公司,研究有关信息素的催化药剂。

只是一个实验课题,让年幼的oga或者alha腺体提前发育成熟,感知信息素。

父亲不善交际,为了这个项目的推进,得罪了很多人,难免招惹报复。

当时报复他的手段,是抓了他唯一的儿子,也就是桑倦。

并且,把当时的实验药剂,放在了他身上。

他朦胧想起,那是一个冰冷的雪夜,他被人强行带走,与之一起的,好像还有一个姑娘。

白到发亮的房间,痛苦而煎熬,只有到了黑暗的屋子,才会有人轻轻的,握住他的手。

稚嫩的声音,温柔又勇敢。

“倦倦。”

小姑娘说:“你不要怕,我在的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