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多疼。
桑倦瞧着医生手里的剪刀,小姑娘的手却无意擦过他后脖颈。
那手动作轻柔,温热。
脖颈后是敏感点,桑倦气息一时紊乱,信息素也有点躁,他摁住太阳穴,过一会儿,轻叹了一声:“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吧。”
姜音:“?”
桑倦散漫的笑:“我有点害羞。”
姜音大概是被害羞这两个字给镇住了。
半天没能回神,最后帮他擦完了热水,就恍惚出去了。
桑夫人等姜音出来了,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没能注意她,想来也不知道她是谁。
桑夫人只觉得女孩眼角眉梢,都像极了当年那个明媚张扬的少女。
只是气质温婉柔和,带着点粉蔷薇的一般湿润的天真。
只是她一点信息素也没有。
医生把粘着的衣服剪开了,露出了红了一大片的肩膀和后背。
桑倦背上烫伤略微严重,起了水泡。
伤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