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窗外突然下起的雨一样，落在地上，溅起纷纷杂杂的雨珠，四面八方都有，没有既定的方向。

幸运的是，这雨就是雷阵雨，车开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便停了，倒是省了打伞。

不过雨后的人行道，总是藏着‘炸、弹’，有些方块砖已经松了，积水后，脚一踩上去，直接飙出一股污水。

姜晚无辜中招，她低呼一声，看到提起的漂亮裙摆上溅到污水，心痛又抱歉，“司先生，我把你裙子弄脏了。”

她满脸的无措歉疚，还有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撒娇。

夜晚路灯昏黄，斜斜的洒下来，温柔了女孩清冷的眉眼，也让她周身萦绕上一种易碎的脆弱感，司墨喉结滚了下，垂眸扫过裙摆，最后落到她白皙的脚趾上，“你脚脏了。”

比起价值上百万的礼服，他明显更关心女孩的脚。

姜晚圆润的脚趾蜷了蜷，莫名不好意思，“脚脏了洗一洗就可以了，但礼服就难了，会不会就这样毁了？那个……司先生，这礼服你买成多少钱？”

“想赔我？”司墨掀眸打趣她。

姜晚没有底气的回：“如果洗不干净，我会赔你的，就是可能没办法一次性赔……”

“那你不是亏了，帮我忙反倒还欠账？”司墨完全被此刻的软糯女孩可爱到了，原来她也有笨拙的时候。

看她眉心急切的模样，司墨不逗她了，哑声道：“好了，不要你赔，就算它烂了也不要你赔。”

姜晚：“……”

“不过以防它再脏，我有个办法。”司墨循循善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