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卓凝听着听着,就有些不对味。
于是看着盛怀瑜问:“你刚刚说是为的什么?”
“………”盛怀瑜盯着她,盯着盯着就忍不住弯起了嘴角,矢口否认说:“我什么也没说!”
“你刚刚明明说了!”傅卓凝伸出一根小手指,俏生生地指控他道,“你说你不温柔不体贴不幽默不浪漫,哎呀呀我要重新考虑一下你刚才的问题……”她说着说着就要掀起被子下床!
盛怀瑜见状连忙就把她捞回来,重新抱坐到自己怀里,放声大笑,一面笑一面柔声哄道:“好啦好啦,我错了。”
“我是不温柔不体贴不幽默不浪漫,可是为了你,我都愿意改。”他轻轻地附在傅卓凝的耳边说,“我会学着变温柔、变体贴、变幽默、变浪漫,只要你开心,我都愿意学。”
这样伟岸的一个男人,当他认认真真地附在她耳边,温温柔柔地告诉她自己愿意为了她而改变的时候,傅卓凝怎么能不感动呢?即使知道说到不一定能做到,她也仍然心存感激。
他的世界那么大,天空那么广,要做的事情那么多,即使承诺的以后都做不到,她也不会因此而责怪他。
她温温柔柔地亲着盛怀瑜的唇瓣,小心翼翼地探进他的口腔里,给他最缠绵的嬉戏。盛怀瑜因而激动得红了眼,将她摁在身下没完没了地亲着,一面亲一面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她越发动了情,小声地唤着他:“盛怀瑜……”
“是怀瑜,”盛怀瑜深深吻着她的唇瓣,从未觉得自己名字如此动听,他缠缠绵绵地将这三个字吞进自己的口腔里,又缠缠绵绵地吐出来,说,“卓卓,从今以后,叫我怀瑜……”
第五十九章 他真的很庆幸,她愿意把这……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怎么睡。盛怀瑜腻腻歪歪的, 直缠到后半夜才肯放傅卓凝睡下,傅卓凝因而困得不行了,直到中午吃饭时间才勉勉强强从床上爬起来吃点儿东西, 可还是没什么精神, 下午两个人靠在阳台上看风景,她趴在盛怀瑜的膝头都快睡着了。
这房子主卧的阳台非常大, 盛怀瑜因而把它布置成了一间简单的休息室, 专供平时小憩。金秋十月,上海滩秋高气爽,空中北雁南飞,舒爽的秋风吹得不远处的江面上波光粼粼,一艘游船拉着汽笛“呜呜呜”地从黄埔江上划过……盛怀瑜沐浴在这样的秋景里, 慢吞吞地跟傅卓凝商量说:“卓卓, 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好不好?”
傅卓凝最近的工作一直忙,已经都很久没有进过美发店了, 乌黑的长发直垂到腰上, 旖旎地散在他膝头,让他心底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一首诗来:“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 何处不可怜?”他轻轻地抚着这头秀发, 心里想:“可不是何处不可怜!”
傅卓凝虽然也很想跟他在一起,可真要住在一起心底还是有些犹豫, 于是就趴在他的膝头不说话。盛怀瑜见状轻轻地摇了摇她说:“你怎么不答我啊?”
傅卓凝就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盛怀瑜见状不依不饶地晃着她那一副细腰,晃得她那腰都快要断了,这才无可奈何地说道:“好了好了,我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