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一黄门来禀,嘉贺帝召见傅景骁。傅景骁只得听召,去往长寿院。
待傅景骁走后,虞卲看着妹妹眼里那连连不舍的模样,瘪了瘪嘴忍不住道:“人都走了,还看什么?”
虞卿卿羞赧地低下了头,嘴上狡辩:“才、才没看呢。”
虞卲与傅景骁是共过事的。
作为领兵的将军,虞卲敬佩他在战场上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气势;可作为妹夫,虞卲却是哪哪都看他不顺眼。
在虞卲心里,自家妹妹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自然谁都配不上。
余光瞥到了虞卿卿手上缠着的纱布,虞卲的心不由又疼了一下,他忍不住问:“他有什么好的?你就没想过冲动了这么一下,手上极有可能留道疤?”
姑娘家的最爱漂亮了,哪里会愿意自己身上有道丑陋的疤呢。
虞卿卿想了想,回道:“若是真留了疤,他也不敢嫌弃我。”说她又停了一下,看向虞卲很是认真地继续开口,“他最好了,真的。”
虞卲叹了口气,无奈地揉了揉虞卿卿的脑袋,心想,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妹大不中留。
长寿院内。
“那边去看过了?”嘉贺帝挥退了殿中服侍的黄门,看下御案下的傅景骁,问道。
傅景骁点头:“去过了。”
嘉贺帝抚了抚下颚的胡子,沉吟片刻后又道:“那丫头对你倒是痴情,你怎么看?”
,他这个儿子混迹于军营中,与之打交道的都是些粗鄙壮汉。朝中不少大臣往他那送女人,全都被退了回去,似乎还从未听说他和那个姑娘走得近过。
嘉贺帝是过来人,虞卿卿能为傅景骁做到如此地步,定然不是只是因正义感爆棚。就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万一委屈了虞卿卿叫皇后面子上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