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皇上,虞家二姑娘求见。”一黄门躬身走入内室,禀道。
嘉贺帝微微蹙眉,不知虞卿卿在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他摆了摆手,道:“不见,让她回去吧。”
少阳院外,黄门出来传话。虞卿卿听着那声“不见”,心不由地又紧了几分。
正巧这时,皇后听闻傅景骁体内毒素已清,前来看望碰上了被拦在院门外的虞卿卿。
“卿卿怎么在这?”
“姑母!”虞卿卿面露喜色,忙道,“我、我想进去看看太子殿下。”
一进主屋,虞卿卿快步上前直接跪在了嘉贺帝面前,磕头请罪:“皇上,民女有罪请皇上责罚。”
嘉贺帝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她,语气略显不悦:“这又是在闹哪一出?”
“民女、民女偷了太子殿下用过的金疮药。”虞卿卿一边说着,一边又重重地嗑了个头,继续解释,“民女将那金疮药重新给孙太医查验过来,那药中并没有下毒。”
“嗯?”嘉贺帝沉下了眉。
虞卿卿接着道:“民女也有一盒徐军医特制的金疮药,两日前还用过一次,身上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孙太医也将两盒药对比过了,那两盒是一模一样毫无差别的,太子殿下中毒和金疮药无关!”
“放肆!谋害太子乃重罪,岂是你小孩子家胡言便可下定论的!”
虞卿卿急道:“皇上若不信,可宣孙太医来对峙。孙太医就在院外候着。”
一旁的黄门很有眼力见,赶忙去院外宣孙胜进来面圣。
嘉贺帝看着被绑着麻绳,昏迷不醒倒在地上的孙胜,一掌拍在了桌案上,怒声质问道:“这便是你说的对峙!”
“民女有孙太医亲笔写下的金疮药配方。”虞卿卿将折好的纸呈给嘉贺帝,见嘉贺帝微微蹙眉,眸中稍显疑虑,忍不住又道,“傅……不,祁王殿下定是被人栽赃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