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姑娘:“刚才那局十支全中,不也是用的这箭?”
虞卿卿:“哎呀,那就是壶口太小了!总输没意思,不玩了,不玩了……”
众姑娘:“……”
怪完风又怪箭,最后开始怪起壶口来。虞卿卿总算是靠着游戏总输的借口离开了花园。
回到青槐院时,傅景骁已经在屋里等她了。
“回……”
不等傅景骁开口,虞卿卿便急吼吼地道:“王爷!夜翎借我用用!”
正和羽儿坐在屋顶上聊天的夜翎,听见屋里传来的对话不由地打了个喷嚏,他茫然地看向羽儿:“我觉着二姑娘说的这个‘用’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羽儿摆摆手:“我家姑娘能有什么怀心思。”
虞卲昨日说,傅辞在御前曾掉落了一方手帕,那手帕上的刺绣像极了乔氏的刺绣手法。昨日虞卿卿还觉着定是哥哥杞人忧天看错了,可今日见傅辞捡了她的绣的荷包后据为己有,虞卿卿便又想到了虞卲提起的那条手帕。
虞卿卿的手帕都是母亲乔氏绣的,每条手帕背面的右下角都绣了个小小的“卿”字。那荷包可以拒不承认,可若是手帕被他人看见那就是真的百口莫辩了。
傅景骁听见虞卿卿让夜翎去偷傅辞的手帕时,稍有微愣,他没有多问只对夜翎道了声:“去做便是。”
天色渐渐按暗下,夜幕再次降临。一支支火把将山林映照得宛如白昼。
众人再聚猎台,摩拳擦掌蓄势勃发等待着即将开始的夜猎。
“姑娘,师兄让我拿给你的。”
羽儿偷偷将一条手帕塞入虞卿卿的手中,虞卿卿点头走至一无人处,借着火把的光芒将手帕在掌心摊开。
正如如虞卲所说,这手帕看似已经有些旧了,应当不是新绣的。而手帕上的竹林图案,的确像是出自母亲乔氏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