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卿有些迷糊:“啊?什么?”
傅景骁以为她想抵赖,一进屋便将她压在了床榻上,大掌覆上她的纤腰,似有节节攀升之意,挑眉逼问:“真不记得了?”
虞卿卿一下子想起了方才那个梦,面上陡然一红,按住傅景骁的手:“记、记得,我记得……”
“记得就好。”傅景骁勾了勾唇,将她松开。
虞卿卿今日穿着白衣,余光冷不丁地瞥向腰间,这才惊觉自己衣服上竟有道血印。
自己肯定没受伤,这血印是傅景骁留下的!
虞卿卿拉过他的手,见他手掌划拉的几道口子,似是还未完全止血。
心中隐隐有些发紧,瞬间便红了眼:“你干嘛呀……”
傅景骁却不以为意,掌心的伤,是他听见嘉贺帝要给虞卿卿赐婚,一下捏碎了酒杯,被酒杯碎片割伤的。
“小伤而已,别心疼。”傅景骁浅浅搂住了她,“我伤口总比别人愈合得快,真的。明早就好了。”
虞卿卿不信,非让傅景骁去找太医上药。傅景骁却不想耽误两人歪腻厮磨的时间,嘴上连连说着没事,直到虞卿卿横眉吼他,这才百般不情愿地离开。
春宜阁被烧,太医们携带的药物全都成了一摊火灰,傅景骁只能会自己住的院落去找徐川。
傅景骁进屋时,徐川正研究药谱,见傅景骁手掌摊开,找他要金疮药,徐川忍不住打趣:“难得,难得。王爷受了这点伤,竟主动要求上药了。”
傅景骁白了他一眼,没有回话。
待徐川从药箱中拿出金疮药和纱布,傅景骁忽而又想到了什么,猛地将受伤的手给收了回去。
“王爷还上不上药?”徐川不解。
“上。”傅景骁从他手中夺过金疮药和纱布,笑道,“不过不劳烦军医上药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