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骁平日里总穿着深色的衣裳,黑色尤其偏多,倒是鲜少见他穿白衣, 今日一见别有一番风味。
傅景骁面容本就有些清冷,不笑是宛若山巅皑皑白雪,不染纤尘。余光瞥见虞卿卿向他走近,傅景骁转过身,冲她微勾唇角,那山巅之雪便在这一瞬融化了。
“看够了?”傅景骁问。
虞卿卿面上一红,别开眼走过去:“嘚瑟!谁看你了!”
傅景骁可不信,方才她可是看得眼睛都直了,却嘴硬不承认。
待她经过他身侧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人往怀中一带,笑问:“不再看看?”
虞卿卿双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推了推他的胸口,低声提醒道:“这可是我家!快放开!”
傅景骁勾了勾唇,纵使他再大胆也不敢在此行些孟浪之举,只是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轻触了一下,随后将怀中人放开。
虞卿卿微愣,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这般浅尝辄止不像是傅景骁的风格,再一抬眼见他已经若无其事地拂袖往正厅走去,而自己还愣在此处宛若意犹未尽。
面上骤然一红,几道眼刀向前方那挺拔的背影飞去。
都怪他!自己才变得这么奇怪!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正厅,无人起疑。
说到底,傅景骁除了今日帮了乔氏和虞卿卿,还算是虞欢的恩人。若非他及时送来了百年野山参,乔氏怕是难渡过那一晚。虞鸿章本欲等乔氏身体好些后两人亲自登门道谢,奈何傅景骁又去了荆州,如此一来道谢这事就耽搁了数月。
今儿赶巧,傅景骁又在城郊帮了乔氏虞卿卿母女俩,正好两件事并在一起好生聊表谢意。
虞鸿章几番长篇大论言谢后,奶娘将虞欢抱了过来。
“欢儿,快来见过祁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