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氏气道:“可不是,说的就是和潘家没关系,也不是翠香家的亲戚,不然我肯定到潘家去闹翻天!”
张氏说道:“唔,没关系也闹了,采月在那没轻了骂潘福光媳妇和潘景玉,连潘景芬都没放过,好像直接骂潘景芬是寡妇晦气了。”
姜采月理直气壮道:“是啊,我骂了,是她先说我晦气了,后来还说什么什么一尸两命的,你说这嘴有多欠,我没抽她已经不错了!”
她一边说一边往霍铁砚那看,这几个月潘景芬还是有事没事往霍铁砚眼前凑,今天送点白菜过来,明天拎捆葱,说是还王亮子夏天时候祸害的菜,可真正目的还是想获取霍铁砚的好感,姜采月又不是看不出来。
那女人脸皮厚,虽然霍铁砚一再给她冷脸,她就像没感觉似的,只要霍铁砚不是直接骂她,她就不自觉,弄得霍铁砚也很头疼,他不是那种能抹开面子给别人使脸色的人,更何况潘景芬每每都拿着东西过来,抬手不打笑脸人,他又怎么能直接翻脸。
姜采月提到潘景芬又看自己,他也是无奈,只好埋头扒饭,只当没自己的事儿。
第二天一早,姜采月和孔氏收拾完家里便又出来了,路过潘家的时候,孔氏向前走,姜采月便进到潘家去了,再讨厌别人,也不能不理翠香,看不到她好起来,姜采月和孔氏都不放心。
进到屋里,见没洗的碗还戳在水盆里,屋里也溢着热气,看样子是吃过了。
只是冒热气的却是东屋灶,西屋的灶里连点烟都没有,不知是烧得太早已经熄了,还是直到现在也没烧把火。
东屋的齐氏听到声音,探头出来看一下,见是姜采月,声也没出就把头缩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