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名,这下疼吗?”
“漆隐。”
“别装可怜了,你不会演,不合适。”漆隐把手拔出,吹散上面的血迹,其实不吹也没事,那上面全是光,跟道一模一样的光。
普通的光可以作伪,道的光可做不了伪,所以道永远不可能有替身。
言名的身形已彻底变了,他慢慢溃散,飘在空中。
“唏,你们俩真懂对方,你还真是用的这种方法出讹城。”漆隐的肩被拍了一下,是庖善,他站在沙漠中,随着言名的死,讹城瞬间便将漆隐放出了。
而庖善,他割了言名几块肉,放漆隐救走言名后,便完成了道交给自己的任务,被送出讹城了。
“讹城真是无聊。”
“是吧,那些人一会说真话,一会说假话,有时在乎前后言对不对的上,有时也不在乎,那种地方,待一年跟待一日,根本没区别。”庖善面上一副看不起讹城的样子。
漆隐垂眸:“道也知道没区别,因为他造的天地,与讹城是一样的,都是兴致来了,就变,兴致去了,就不变,变化不在乎规律,在这种天地下,待一年跟待十年,都是同样无聊的。”
“你怎么又说这种话,谎言跟天地之变能一样吗!”庖善不高兴了,他跟天地下的几乎所有人一样,听不得有谁妄论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