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反正那男人喜欢藏着掖着,便是明着去问,他也不会说的……
拓跋九歌不知风君白是怎么得罪自家小叔叔的,但看样子得罪的很狠,很死,几乎到了难以补救的地步。
不过,反正他都要走了,也没有补救的必要了。
是故,她心大的跑去院里修炼,并未听到屋内人长长的一声叹息。
拓跋渊揉着眉心,许久未曾有过今日这般的头痛感,那风君白……莫不是人头猪脑?
虎奴在旁边憋着笑,“主上提点的已经够明白了,是那世子自己想岔了。”
“他自己没脑子,日后受苦受罪,倒也怨不得我了。”拓跋渊说道,饮了口茶,忍不住又毒舌了一句,“以前夸他是风家人中难得有脑子的,倒是夸错了,如今看来,简直蠢到无可救药。”
“主上说的是。”虎奴死死咬着腮帮子,没让自己笑出声。
能把拓跋渊的意思往那方面去曲解,那位世子也的确是浑的没谁了!
“只希望歌儿日后知道了真相,别怨我瞒着她。”拓跋渊叹了口气。
“小小姐是个懂事的,不会怪主上的。”
拓跋渊不禁勾唇笑了起来,目光落向院那道小身影,柔和无比,却又芜杂难言。
“我未曾告诉她的,又岂止一桩桩一件件,如今能做的,也只有加倍对她好罢了。”
“主上……”虎奴欲言又止,“属下相信小小姐。”
“我何尝不信她,我不信的只是……”拓跋渊话语微顿,那声呢喃低弱蚊音,“我自己。”
虎奴身体震了下,心头一时五味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