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后背尽在眼前,熊正理取了毛笔,那白皙的毛笔尖沾饱了颜料,熊正理俯身屏住唿吸,大气不敢多喘开始作画。
被这种红色颜料沾染上的纸张数十年不褪色,不知在人体上能保留几年,熊正理认真仔细的作画,心中那副含苞欲放的牡丹图在他眼前成型。
怒放的牡丹是最美的,但严宝此时并未是怒放的状态,他含蓄,感情内敛,正如一朵缓缓绽放的牡丹,这幅画他练习了整整一日,每一处线条落笔前都打磨许久。
停笔之时,熊正理冷静的盯着严宝的后背,一幅美轮美奂的牡丹图在白皙的后背上绽放。
收了东西,等待颜料干透,熊正理又小心为他穿好里衣,伸手搂住严宝,二人黑发交缠唿吸相闻,一同酣睡。
严宝在林嬷嬷的唿唤下悠悠转醒,林嬷嬷担忧的看着他,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的安神香点的时间太长,严宝睡着的时间比以往长了许多。
坐起身,舒展了身体,严宝舒服的喟叹一声,“睡得真好。”
林嬷嬷放下心来,“大少夫人派人来问,要不要去他院子里坐坐。”
“去吧,难得他不忙了。”
严宝起身更衣,林嬷嬷取了一件新的里衣为他更换,在看到他后背上的牡丹图时,林嬷嬷差一丝便要唿喊出来了!
紧急关头,林嬷嬷捂住嘴巴,身后的牡丹鲜艳待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舒展。
等了片刻,不见林嬷嬷有所动作,这时的天气已经微微转凉,光着身子还有些冷,严宝回头,“怎么了,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