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柳还在为严宝让熊正理留宿而感到奇怪时,便听说有人在朝堂之上参了熊景海一本。
“启禀皇上,熊景海依仗您的恩德,在西北拥兵自重,他强迫茺州的百姓在春日种植大豆,有不从者便加重赋税。除此之外,他破坏西北的风气,让所有女子与双儿都去作坊与男子共同劳作,不仅严重破坏了西北的风俗风气,还令许多百姓家中闹出矛盾。”
说话之人是张大人,便是那位将王致远拉下台的那位文官谏臣张礼。
熊景海气哼哼的道,“张大人说话可要有真凭实据,我如何压榨百姓,拥兵自重了?即使张大人是谏臣但也不可随意污蔑朝廷重臣。”
“熊将军不必狡辩,本官既然站出来,便是手中握有证据。”张礼双手行礼,“皇上,在西北不仅熊将军手握重权,他的夫人季柳也一并助纣为虐,因为他,原本我朝与哈萨可汗签订的和平协议差点毁之一旦,他身为双儿不仅抛头露面,还大张旗鼓的鼓吹女子与双儿地位升高,从而引发了一系列的家庭矛盾。此人因为熊将军的权利在西北大行其道,他开设的书院竟将男女双儿收录在一起,西北风气败坏实在令人发指!”
说话时的张礼义愤填膺,而在他之后,季成悦竟然也站了出来,“皇上,熊景海和季柳乃是微臣的双儿与双婿,可若他们真的行事不端,微臣也绝不护短。”
“季大人真是好品德,在还没弄清事情真相之前,您竟主张大义灭亲,真是令张庭佩服。”张庭闻言站出一步道,“启禀皇上,微臣可以为熊将军作证,臣与周大人同去过西北,亲眼见过茺州如今的变化,张礼大人所言的证据可否展示给重同僚看看?”
“张大人如此护着熊将军,可是在西北受了什么好处?”下御孙大人站出来。
张庭还未说话,被提到的周意蒙便站了出来,“孙大人慎言,微臣也可以为熊将军作证!”
孙大人这句话便是说他们收了熊景海的贿赂,所以替他说话,而受贿是宣德帝最为忌讳的事,这是要借着张礼的手连带将他们一起打压。
宣德帝高坐龙椅之上,“张礼,你有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