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严宝差点跳起来,熊正理此时正搂着他,人体的温度当然要比被子暖和。
“你趁人之危!”
“是你自己睡在我身边的,怎地晨起还能倒打一耙?”
左右他睡死过去,不知事,熊正理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摆着颠倒黑白。
严宝冷着一张脸下床穿鞋,“熊正理,你应该知道,我如今一心只想与你合离,若你实在不想,认为我不配,那便给我一封休书也可,总之,我是断然不会再与你一起经营这个名存实亡的夫夫名头。”
熊正理的脸色也青白起来,但随即他想开似的,不在乎的笑道,“你多想了,我也是这么想的,与其与你这般纠缠不清,不如放你自由。”
严宝倒是没想到他会这般说话,当场愣住,“你……你此话可当真?”
“娘说强扭的瓜不甜,终究是我之前对不住你,万般理由都抵消不了我已经伤了你这件事,所以……我病好了之后,我便与你合离。”
今天什么日子?
严宝喜上眉梢,今早喜鹊来过吧?
“你倒是比我想象中要和善些……”
“你并未了解过我,可如今,你却连了解我的机会都不给,罢了,若是一别两宽,再见时望你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