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前两日画的暖炕吗?”成分问。
季柳称是,“将准备盘炕的屋子全部打通,连通厨房,最后一个房间墙体留出烟道,在炕上铺上麻树茎编制成的凉席,再将被褥铺在上面,届时,无论厨房是烧水还是做饭,只要有火,炕上就会暖暖的。”
“听起来真好,少爷您的点子真多!”成分不遗余力的夸奖季柳,春姐儿嘲笑他,“马屁精!”
成分立时怼回去,“你想说,少爷也不见得想听。”
“你!”
季柳咳嗽一声,两个人瞬间噤声。
季柳正色道,“你们二人,各罚十天月例银子。正好前些日子,祖母赶出去几个洒扫的丫鬟,日后若是再犯,你们俩便顶上去吧!”
成分和春姐儿低头认错,“少爷,我们日后绝不在小少爷面前吵嘴,您绕过我们这一次吧。”
季老太太这次没有替两人说话,季柳产子那日,在外院打扫的小丫鬟窃窃私语,那日她便知道,自季柳有孕开始,府中的管理便已经松散了。
“再求情的话,罚的就是半个月的银子了!”
连忙摆手,成分一脸肉疼,“那便让我那十天银子换给小少爷们买上几个小布偶,哄他们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