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柳窗外,原本趴卧的黑犬被一颗从墙角急速飞来的小石子击中脖子,呜咽声都未曾发出瞬间垂头不起。
熊景海熟门熟路的从窗户爬进屋子,黑暗中,他摸到床边,隔着床幔季柳规律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轻轻拍打上身,抖去屋外的寒意,熊景海撩开床幔,眼睛已然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伸出手去,轻刮他的鼻子,“调皮,敢在我面前放狗。”
喝了安神汤的季柳难得没有惊醒,此刻他正做着美梦。
熊景海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热的迹象,他不是大夫,但听着季柳呼吸平缓,睡姿安稳并不太像是生病的模样。
俯身偷香,轻触之下立马分开,季柳未醒。
舔舔嘴角,香甜可口,美味在前,熊景海控制不住,两个人上半身的身影再次重叠在一起,细小暧昧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响起,熊景海猛地将自己从温柔乡中拉回来。
他呼吸粗重,心上人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吃,他的心如同在火炉边被炭火灼烤一般,他小声告诉季柳,“你再不醒我可要做些别的事了。”
季柳毫无反应,得到默认的熊景海心中暗爽,偷偷握住他的手,抚上那不安分的心思。
第二日一早,季柳从睡梦中醒来,他虽睡得晚,但安神汤的确助眠,他睡得极好。
撩开床幔,正对着的红木圆桌上放着两包用黄纸包着的药材,季柳持续的好心情瞬间被打落谷底,他快步走向窗户,窗外的黑犬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