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哼了一声。
鸟儿她是喜欢的,但这份隐喻,可太让人火大了。
……
因着这点小小的不快,晚上赵槃来的时候,阿弗也没起身去迎接。
那男人轻咳了一声。
阿弗假装没听见,仍不理会,坐在原地里闲闲散散地拨着窗边的风铃。
下一刻,她手中的风铃被倏然抽走。
她陷入一双温柔又强势的掌心中,被强行扳过了脸。
“见了你夫君,你就这种态度?”
赵槃俯下身来与她平视,手上那股钳制的力道一点没少,刚好叫她仰视着他,无从躲藏。
阿弗左右也避不过去,“我真没看见你。”
她抬头一看,几日不见,赵槃头上的伤似乎好了些。
窗边鸟儿叽叽啾啾,赵槃若有若无地扫了一眼,“怎么,这鸟儿惹你生气了?”
阿弗挣开他的手,“你是故意的么?”
赵槃漫不经心地坐下来,“什么故意的?”
他哪里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