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敢说太多而显得语焉不详,于芙告不了阳焱反被警告以后不许再上门碰瓷,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后追着救护车去了。

看她临走前的眼神,显然不会善罢干休。

不过阳焱没什么好怕的,再有人来也是送菜,正好他改进的阵法又有新的试验对象,希望他们下次来的人耐力能更强点。

他都做好再次应敌的准备了,却没想到于家人没打算跟他硬刚,而是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来对付他——告家长。

当晚师傅张泰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是一个糙汉子,声音特别洪亮:“阿焱,听说你把于振那老东西打得修为散了七八成,你自己怎么样啊?受伤重不重?”

“师傅放心,我一点事都没有,他没那个本事伤到我。”阳焱隔着电话轻笑一声,心想于家人恐怕要失算了。

果然张泰河马上就说道:“口气倒是不小,在师傅面前还打肿脸充胖子了,伤得怎么样赶紧说。”

“于振那没脸没皮的老东西,跟小辈动手还好意思到我这里倒打一耙,敢伤我的徒弟老子非打上门去扒了他的皮不可!”

阳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于家这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呢。

“我真没事师傅,”他乐了一阵正色道,“我之前不是在试着把物理和道术结合起来嘛,最近刚有些眉目,正好他上门找麻烦,我就顺手试验了一下。”

他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忍笑道:“于老爷子打了半天空气,法力用光了不说法器也毁了个干将,然后就气得吐血了,师傅你是没看到他当时那个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