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祁宣,不过老皇帝还有好几年的性命,他也有点等不及了?。

阳焱接连在外晃荡了?近一个月,杨氏的新身份都已?经准备好了?,却还没想?清楚该走什么样的路线。

他干脆出了?城门,一路往南走去,在途经一个破庙时?发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士孤伶伶地伏尸其中,他突然有了?想?法。

当晚深夜索家小院突然传来一声惊叫,绿莺哭喊着跑出来,索玉轩被惊动起来,得知是夫人吐血惊厥,忙叫小来去请大?夫。

可惜等半个时?辰后大?夫赶来时?一看,却发现阳焱已?经声息全无,连身体都凉了?。

次日小院挂上了?白灯笼,绿莺哭着回?相府报丧,杨氏一听说女儿去世,当场就晕了?过去,之后缠绵病榻一病不起。

这时?候天气?已?经开始炎热,索家停灵三日便?下了?葬,因为阳焱早就当着索玉轩的面把绿莺的卖身契还给了?她,守过头七之后她便?向主家辞行。

索玉轩为了?紧守自?己的秘密巴不得她早点离开,自?然是满口?答应,甚至还从紧巴巴的口?袋里挤出了?点银子给她做盘缠,赢得了?仁义的好名声。

不过这并不能让她展眉,祁四姑娘才嫁给她一个多月就病逝,她如今一则忧??祁宣会不会因此怪罪她照顾不当,二则联系一断,怕以后难以挤进丞相的圈子。

幸而?她担??的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当她上门请罪的时?候,祁宣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只一味地叹女儿命薄,仍旧一口?一句地称她为“贤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