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扯谷顺意的袖子,谷顺意也连忙说,“官爷,他们两家定亲都快两年了,从未提起过退婚的事儿,郑家每个月都给他们家五十文钱呢!”
“就是!”
“是啊,五十文钱可不少!”
“官爷,谷晓花肯定知道!”
“对啊对啊,官爷把她带走吧,我们都不知道啊!”
村民们找到机会,也附和起来,只要不是他们自己,自然是无所谓的,而且谷晓花一家在村里并不怎么受欢迎。
“停!”小将扬了扬手,指着谷老五的鼻子问,“你家的孩子呢?”
谷老五紧张的舔着下嘴唇,哆哆嗦嗦的说,“回官爷,孩子们今天去镇上买东西了,早上天不亮就走了,没在家。”
“是吗?”小将抬起脚踩在他的肩膀上。
谷老五哆哆嗦嗦的被他压在地上,“是的,是的,我家孩子多,都是大的带小的,所以一起出门去了。”
那小将叫来身边的士兵,“去,让人搜仔细一点。”
“是。”
他又转回头来,“你们和郑福山一家是亲戚?”
“不不不算是,官爷、官爷,我媳妇家里祖山和郑福山祖山是同族,但我媳妇和郑福山早就出了五服,只是因为都姓郑,平时来往多一点。”
夫妻俩努力解释,连家谱都要背出来了,那小将不耐烦听,踢了一脚,又去审问谷晓花一家。
谷晓花一家倒是整整齐齐全在这里,那小将看着谷晓花穿着打扮和村里人不太一样,先入为主的觉得这是朱氏教的,心里更加倾向于谷晓花知道人在哪。